我記得這個夢,好像是在華江的體育館二樓,那時好像在等阿狗考試出來。
而那時在等她出來的還有另一位國中同學,小貓。
但......反正是要等阿狗出來,我也懶得理她,因為我此時我手上有著一樣我從沒有的遊戲裝置啊!
我記得這個夢,好像是在華江的體育館二樓,那時好像在等阿狗考試出來。
而那時在等她出來的還有另一位國中同學,小貓。
但......反正是要等阿狗出來,我也懶得理她,因為我此時我手上有著一樣我從沒有的遊戲裝置啊!
我記得這只是夢的一個場景,但......印象卻很強。
那時我跟三夥伴參加「KOF」大賽。
沒錯!你沒看錯!就是「格鬥天王」比賽,那時我們正在決定由誰上去打第一場時,我記得有個夥伴長的跟「金」很像,但個性卻很急躁,她自告奮用的說她要全包。
雖然在有輕颱形成時寫這個標題很不搭,但我記得會想寫這個標題,是有一天下午在守衛室時,我看著天空有感而發的。
記得在小學時,我很喜歡晴天的禮拜三下午,回到家與媽媽一起吃完午餐後,開著冷氣,看著陽光灑進屋內,或許是看電視、或許是午覺、或是打遊戲機亦或是寫作業,我都喜愛那段時間的氛圍。
漸漸的到了國中,壓根不懂讀書方法的我,很努力的K了老半天的書後,成績卻始終是吊車尾,但每當在月考完後看見了藍天白雲的天空,心情也就變得好過一些。
什麼是碎夢之境?
就是一大早醒來後,就把所有夢境的內容都忘光光就是碎夢之境。
因為你或許不會全忘,而會殘留某個片段,而有時你會記得;有時你會因為一些事想起;有時你則必須到特地地點作特定的事才會想起,甚至在事情發生之前的前幾分鐘,你會產生既視感。
KONY資料庫中,關於屍肉之劍的記載就到此而已。
當然看完資料後的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去KONY的儲藏室中翻箱倒櫃一番。
果然在經過一番胡亂的翻找後,我帶著資料與一樣被舊布綑住的東西,走到正在事務所裡看報紙的達理安面前。
顯然這圓盤對這群派來殺我的戰鬥部隊也是有用的,因為即使他們的反應相當鎮定,並立即以高速動作與我展開周旋,但我仍有捕捉到那轉瞬即逝的驚愕之情。
只是,現在我眼前的人,包含我,都不再是人類。
就在我準備將靈魂轉移到阿爾發能量所朔造成的新肉體時,實驗室卻有一股魔法能量正在凝聚,而沒一會兒的時間,就立刻有一群人闖了進來。
我一眼就認出來的人,他們是西格瑪組織派來的戰鬥部隊,而從他們武器已握在手上的情形來看,他們應該已經收到要將我抹殺掉的命令。
剛才的是傳送魔法?看來他們在建造實驗室時,就已將傳送法陣畫上,而只要我作出背叛組織的行為時,他們就會立刻過來將我處決。
而收到達里安的信件後,我並沒有立刻開始進行離開前的準備,因為我怕這樣會打草驚蛇的去驚動到西格瑪,於是我開始了最後一項實驗。
因為要是我料想的沒錯,阿爾發能量是具有能阻隔物質,且能強制轉換的能力,而只要這項實驗能夠成功,西格瑪組織將拿我沒轍。
我日復一日的在煙雨城中找尋怪物,並將其體內的病毒與能量吸到屍肉上時,卻在某一天將一隻怪物的病毒與能量吸走後,變回人形的怪物,卻掉落了一個黑色的金屬信封。
我發現信封的蠟封,個如同火焰的「K」字時,頓時我知道這封信是來自於KONY組織。
在屍肉完成之後,我試著用它只吸走怪物身上的病毒,看看是否能拯救被阿爾發病毒變成怪物的人,但結果卻是相當的令人感到難過。
因為即便用屍肉吸走怪物身上的病毒,變回人類的軀體卻無法承受病毒在體內的異變。
當我重新拾起重鑄的曦月──屍肉,我右手的阿爾發能量與符文亦隨劍的共鳴,手上與劍上的符文也發出耀眼的藍光。
他開始在我手上微微震動,似乎在確認我們的關係。
一會兒後,震動消失了,我知道他認可了我,於是我帶著它在煙雨城中找怪物試刀。
看著於五芒星五角的五顆光球,我將重新刻印上日月符文的曦月,放在五芒星陣的中央。
接著我用阿爾發能量催動魔法陣,將五顆光球的力量開始往曦月身上注入。
或許是那些怪物的怨氣,又可能時阿爾發能量的關係,使得重鑄好的銀白劍身逐漸染黑。
看著被阿爾發能量包覆的曦月原型、符文,我知道要重鑄曦月是件非常簡單的事,但我卻不光只想作出一把能有效剋制阿爾發病毒突變怪物的神兵。
在知道阿爾發能量能將物品型體轉換後,我發現這股能量幾乎無所不能。
曦月重鑄的過程中,我用阿爾發能量,成功的將其身上的劍身、符文、能量各自分開。
雖然我也不明白阿爾發能量為何能將已刻印於劍身符文,轉化為其他種形式的能量取下,並保存其所擁有的符文之力,但重鑄曦月時的我認為,或許我會擁有這股能量,是有其目的的,只是我仍不明白而已。
酒醒來後的我,看著匕首隱約記得喝醉酒時發生的事情。
而這也讓我對鑄劍有了一些新想法。
這股力量既然可以使沒有生命的物體發生型體改變的現象,並在被改變的物品上賦予新的符文來使阿爾發能量能寄宿在上面的話,那同樣的方法,是否能用在活物上呢?
之後有一段時間,我什麼都沒作,每天就是思考與休息。
因為我想不出該如何重鑄曦月,在沒有材料、裝置、資料等支援的幫助下,我根本就無法重鑄它,但偏偏兩個擁有世界頂尖資源的組織,我卻一個也不想找。
但一段日子下來,重鑄曦月的計畫卻一點進展也沒有,這使我相當沮喪,我而沮喪的將自己麻醉在酒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