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上班前日記,寫的是一篇小說。




將髮尾弄成一束的師父,那時是這麼對我說的:「你要想清楚,殺人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


那時我只想獨一無二、只想與眾不同。


「但我想,我就是想,妳到底願不願意教?」


她沒有開口,只叫我跟著她走。


幾年後,我才知道這工作,其實很苦悶。



 

師父說:「開槍殺人很簡單,難的是在不限定對象下,都能開槍。」


......


說實話我有些猶豫,但師父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當我真正面臨這個問題時,是一個叫我殺了我母親的委託。


由於我跟我媽的感情很好,即便我成為殺手後,也還是常回家看她,並拿錢給她,我相信自要自己隱藏的夠好,沒有人會知道我是殺手,家人也就不會有危險。


只是看了這份委託後,我一直想不透沒有跟人結怨的母親,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殺她?


師父對我說:「你可以不接,但這委託沒有限定死法,由你自己接,反而可以讓她走的輕鬆點,當然,你要是下不了手,給別人處理也是可以的。」


最後,我還是接了,而這一次的返家,卻讓我帶著相當沉重的心情。


一如往常的吃飯、一如往常的談天、一如往常的散步,只是當她睡著後,我卻悄悄起身,走到她房門口無聲的將門打開,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最後一眼後,我隨即關上了全屋子的門窗,並讓一氧化碳開始充滿整個屋子。


在屋外,我望向家門冷冷的說:「原諒我,母親。你就在沉睡中安靜的離去吧。」


任務結束後的兩週,我一直不斷的做惡夢,我夢見母親在睡夢中流淚,每次看到我的會驚醒,但卻沒有強烈的罪惡感,我想是自己壓抑住了情感。


但沒有情感的兩週,也令我仿如與世界脫節,師父沒有打來任何一通電話,也沒有新委託,每天活在酒精的日子令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直到第三週的某天,我才接到師父打來的電話,她沒有問我上一次任務是否有對我造成影響,只口氣冰冷的跟我說有新的委託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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